澳洲国际教育行业出口收入被高估,
除了中国留学生真的是来读书
并为澳洲创造出口产业收入,
这些国家学生华人钱实际上都是在澳洲赚的!
#01:
澳洲教育行业神话打破:
只有中国留学生真的来读书
一直以来,澳洲的国际教育行业都被认为是澳洲最大的出口之一,价值480亿澳元的出口收入。
因此,澳洲政府限制国际学生数量的措施,也遭到多方质疑,不少教育行业人士认为这项措施将威胁到澳洲“这个强大出口行业的未来”。
但最近,Macro Business的记者却指出:这个480亿澳元的出口数字被严重夸大了。
而如果澳洲的国际教育行业要算作出口产业,只有中国学生是真正“出口”,其他国家的留学生都是“进口”。
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观点呢?
他表示,因为澳大利亚统计局(ABS)错误地将外国学生在澳大利亚的所有支出都算作出口收入,即使这些支出的收入是在澳大利亚工作赚取的。
副教授Salvatore Babones上周指出,ABS的这个虚高的出口数字是通过结合“澳大利亚旅游研究的平均支出估算,加上课程费用的总支出”得出的。
“
也就是说,这基于一种荒谬的模式,认为一个典型的国际学生会攒够全部学费、住房、餐饮和杂费,把这些钱转到澳大利亚银行,然后在澳大利亚逗留期间用这些钱生活。
认为这些学生花的钱全部或者大部分是从国外转来的,而不是在澳大利亚赚的,这是完全荒谬的。
”
随着澳大利亚的国际学生基础从中国转向较贫穷的南亚国家,国际教育进口的虚假性更加恶化。
因为很多国家的学生在澳洲花的钱,其实就是在澳洲赚的,当然,除了中国留学生。
2005年,有173,787名国际学生在澳大利亚学习。
其中中国学生(40,952名)在入学人数上占主导地位,印度学生(14,362名)位居第二:
到2024年1月,澳大利亚有567,505名国际学生。
中国学生仍以115415人的数量位居第一,印度学生(97152人)和尼泊尔学生(48297人)的数量显著增加:
这种向南亚学生的转变引起了澳大利亚国际教育部门对质量的担忧。
Navitas最近一项关于留学意向的调查显示,来自南亚和非洲的学生在选择留学目的地时,主要考虑的是获得工作权、低成本课程和永久居留权的能力。
南亚和非洲学生优先考虑就业和移民,最不关心教育质量。
事实上,除了来自中国和欧洲的学生外,所有的来源国都非常重视在校期间的工作能力和毕业后的工作选择。
如下图所示,2016年人口普查显示,在澳大利亚,通过带薪就业养活自己的国家的学生人数增幅最大。
但中国留学生中,只有一小部分从事带薪就业:
来自Antipodean Macro的Justin Fabo的数据也显示,中国临时移民就业的可能性远低于其他国家的临时居民:
这种差异无疑反映了从事有偿工作的中国学生比例很小。
因此,国际教育“出口”的概念只完全适用于中国学生,只有中国学生是真的来读书并产生消费,而不是拿着学生签证来打工挣钱的,因为中国学生通常以人民币支付学费和生活费,而不是澳元。
#02:
学生签成昂贵工作签,
超半数毕业生从事低技能工作
副教授Salvatore Babones的一篇最新著作中还指出,实际上,除了政府和学校,每个人都知道,许多国际学生用他们在国内工作的收入支付课程费用,他们经常在剥削条件下超时工作,违反了他们的签证条款。
“
这种情况在南亚学生中尤其普遍,这反映在教学转移到网上后南亚学生人数的急剧下降上。这些国家太穷了,无法仅凭家庭资源就向澳大利亚大学输送大批国际学生。
对于许多南亚学生来说,学生签证是一种非常昂贵的工作签证。
”
很多时候,学生签证都变成了一种低技能工作签证的伪装。即便是完成学业的国际毕业生,情况也是如此。
根据Migration Review的数据,在澳大利亚生活了三年的学士学位国际毕业生中,有51%从事低技能工作。
政府打击冒进大学的一个好处是,会有更多真正的学生来澳大利亚学习,而不是来工作。
根据此前留学生签证的下签数据,来自巴基斯坦、尼泊尔和印度的学生签证申请批准大幅下降,其中巴基斯坦下降了46.6%,尼泊尔下降了60%,印度下降了68.6%。
相比之下,中国留学生下签率达到97.2%。
中国大学生主要就读于八国集团大学,并在学业结束后离开澳大利亚,他们被认为滥用签证制度的风险很低。
现实情况是,如果工作权和永久居留权被大幅削减,来自非中国来源国的留学生数量将大幅下降
最后
澳洲的国际教育行业
原来就靠着中国留学生在苦苦支撑,
为澳洲创造出口收入。
不过如今签证和移民政策不断收紧,
未来怕是很多中国留学生
都要转换留学目的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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